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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舆正针、缝针之辨 丁长青 《地理人子须知.卷七.正针缝针》 地理之用,莫切于罗经;公刘迁豳、面相阴阳,周公营洛而测景,卫文徙楚丘而揆日,此其矩矣,故诗曰「揆之以日」、又曰「既景乃冈」。 其法以春分之日立八尺之臬以测其日出之景表而正乎东,秋分之日立八尺之臬以测其日入之景表而正乎西,至于南北折量中乎,架以十字之绳准,以方矩之尺则东西南北四正,适均言天地大中至下之位者,莫是过矣;然此须历四时而后定,圣人以为不便夫民用,于是制土圭以代之,即今之罗经也,宜乎。 后之言罗经者,准之臬可也;奈何针指较于臬而偏内,不相符合;于是圣人又变而通之,立内外二盘以针所指当子午之正,因名之曰正针;臬所测当壬子、丙午两缝之间,因名之曰缝针,此所以有内盘外盘、正针缝针之不同耳。后世不知圣人制作之原,拟议于则而又有金盘铜盘、三七二八,以至天盘地盘之纷然,惟出而莫之适从矣! 要之针法之多门,实由正缝之弗辨也。今夫主正针者,以正为正而曰何有于壬子丙午之偏?主缝错者,但知缝针之可用而卒不能屈去正针之说,此二家之所争胜也;至于调停之说者,以用正针来格来龙、用缝针以扦坐向、用三七二八以消纳砂,其诗曰「先将子午定来冈,次中针来较量,更加三七与二八,莫与时师竞短长」,此曲诳四针之巧而已,针何异用于是耶? 外此,复有所谓测天用正针、测地用缝针、格龙穴以内盘、定砂水以外盘之说,不知地附于天而所测不能以有异,龙穴砂水俱一理而方位何以有内外之殊?此皆牵张而非至当不易之论也;苟非究极其理,经涉之久、磨砺之多而徒得于骤闻之顷,岂能以遽信缝针之为是哉? 由于原文颇长,故丁某先抄录前半段以供大伙参考,待时再补后续,一同讨论。 盖天之气与地之气常略参差,故南北之位、阴阳之会不能恰然齐一,是以针之所指与臬之所测亦有异也。天地之气阳生于子中、极于午中,自子至丙,东南司阳;阴始于午中、极于午中,自午至壬,西北司阴;浮针所指即阴阳大分界偏于壬丙者,针之泊于气,互月测以景针指以气,故不能符。人但拘夫正针之正为正也而不知以臬较则偏也,非正也;人但泥夫缝针之缝为偏而不知由臬准之则正也,非偏也。 盖步太虚之高,推七政之缠次皆准于臬,以天而测天,至当不易之论也,针泊于气乃偏壬丙,哲人通其变以便民用,故立缝针合乎臬测则得天地大中至正之位矣;后人不察,哓哓至辩,至廖金精者求理而不得,但曰「针、金也,畏南方正位之火,故不敢正指于午而偏于丙」,斯言也,于理未当,何足以屈乎?诸家后之人又从而议之曰「丙亦火也,针胡为而独指之哉?」盖廖氏惟知缝针之可用而亦莫知其所以然之理也。 夫天地之气不能恰然齐一,天之气在子午之中、地之气在壬子丙午之中,是以候气者,冬至日于壬子之中置黄钟焉,夏至日于丙午之中置林钟焉,足可征矣。矧罗经古制,原于地支十二位而加入八干、四维为二十四位,适壬子丙午之半为中也。 堪舆家动推董公子,去董公世未远,又幸同其乡尝得所贻之罗经而玩焉,其分金则本于丛珠素书中剖戊子以为阴阳混杂之界,而右列甲子、丙子于壬以从大雪之阴局、左列庚子、壬子于子以从冬至之阳局,非郡子冬至子之半与其分金则本于陈希夷以甲子配颐而邻壬之中,以丙子配中孚而正子之始,非即临初大雪末而卦气起中孚之说与?其分星 则以虚危之间、正针之中而周天列宿各止其舍,又不与考中星齐七政者符契与然;此董氏之制,盖沿袭于廖氏者矣;廖氏之说,详见于泄天机可考也。 由是观之,即上古而言,臬之所测合焉而不差,自后世而论,廖董诸人用之而有验,且今时之制算历者又宗之,非无征而不信,子何为独不然?噫!冰不足疑也而夏虫疑之,吾故愿学者之毋为夏虫焉可也。 《丁按》观地理人子须知可知罗经之方位准之日臬而来,所以于春分日出正东、秋分日落正西,因此折中则南北定矣,而前贤廖金精实测(当春分或秋分日),以日出、日落为正东西而折中定南北,发现此折中之南北当在壬子、丙午之间而不在子午之半,于是有缝针之说,而后贤测之亦多同于廖氏之结果,故地理人子须知作者以正理辟正针实测之非而缝针为实测合理之正,于是主缝针而劝后之学者莫如只存活于夏天之虫因不曾过冬而生冰霜非物之疑。 各位五术高手以为如何?此文言之凿凿、持之有正理,所以罗经正针、缝针何者为真?应可分辨,但不知是否有如丁某之夏虫(丁某用正针)想置疑于缝针者? 堪舆正针、缝针之辨 正针、缝针、中针三针问题,非常重要,如果方位不明,诸法皆空,谈什么测方定位以论吉凶呢?故在地理人子须知解释如此正确而又有实测结果下,丁某何以仍主用正针?不知各位高手作何看法?能否表态赐教或说一说个人用针的主张?当然也有网友可能不知道蒋大鸿何以用正针,于是丁某再附清范宜宾《乾坤法窍》用正针的理由,如下: 天体循环无端,实有一定之规,南北两极是也;是以古圣王造此指南车先定子午,则八方因之而分,诚合天地之生成,非奇巧之异制。 而后人伪造水针,更为臆度,以针属金畏南方之火,使之偏于母位三度有奇;又谓依伏羲摩荡之卦,故阳头偏左、阴头偏右;又南随阳升以牵左,北随阴降以就右;又谓先天兑全在巳,故偏左;又谓火中有土,天之正午在西,故此针头偏西,以从母位。 诸说纷纷,尽属穿凿,要知现今经盘中虚危之针路,乃是唐虞天正日缠之次,至周天正则日缠女,再降元明之际天正日缠之三度,世人不知天有差移,仍执虚危为一定之规;更另造以注水浮针之用,缘此针创自江西、盛于前明,以此定南北之枢,南北不准,或偏左、或偏右,尾高首位或半况全坠,种种不一,遂因伪造一百一十四针法,神其邪说,舞惑世人。 要知针尖之指南,针针皆然,何待磁石之养、火中之炼,方能指南也?南北两极有定针指子午,处处皆然,乃天地自然,非圣人不能知,非圣人不能创造,何今人不遵古造为用、日趋下流耶?今余之经盘,遵用旱针、不用水针,亦去伪遵古之意也夫。 《丁按》范氏首段明磁针之所指南北二极,所以为依此定八方,自然之理;第二段言以水针测之偏左,全无合理之说;第三段指言水针是伪,而更指出依水针所星度乃唐虞时天象,非今时之天象,怎可依错置时空;第四段则指水针不及旱针遵古,故主正针为真。 观此二家之说,范氏第二段指责缝针主张者释其所以然之理太过牵强,可惜范氏不见明朝地理人子须知之解释,不然范氏观其以春秋分之正东西垂直线定南北之理,理论甚为正确,要如何反驳呢(地理人子须知之说,其实即廖金精之说,范氏未必无见,或避重就轻故耳)?盖地轴因有倾斜之故,所以赤道与地球绕行太阳之黄道面相差23.5度夹角,于是一年之中日出方大致在东,但论正东方时,也确实唯有春分及秋分两日是正东方外,其它时日之日出并不在正东方,因此以此正东西之垂直线定南北补缝针有偏左之说,于理论上甚为正确。 至于范氏于第三段直指水针粗糙有种种不确的现象,自然不可以粗糙之针为理而反驳古法之旧制,由于丁某并未使用过水针,所以不论其针是否粗糙,但若有精确之水针或直接用旱针测量春秋分之正东西线,然后据此线之垂直线定南北,丁某相信结果亦如地理人子须知实证的结果而有偏南之说,故以用具之粗糙来否定缝针所以偏左之事实,其实于理说不过去。 而范氏再补后来盘之布二十八宿采唐尧之制而非当时之天象,然罗经者当知二十四山用以测方位,后人再增二十八宿之刻度,或为帮忙解释与判断之用,也可能只是为三合家方便缝针之使用而设,与真实的测方无涉,于是主正针若范氏之说,其实于理并不比主缝针之说者强! 这时,大伙观至此,不知你们以为今之罗盘当以正针为宜呢?还是缝针?想想个人所用之针是正针、还是缝针?阴宅分金在爻,爻有384、比圆周度还小,差不多先生的观念,于阴宅用针上,很容易就造成「阴阳相乘,祸咎踵门」、求福反得祸的结果,怎么可以不知道自己用何针呢?所以丁某首先表态,并大声地告诉大家,其实……。 《罗经精一解》:「夫罗经创自黄帝,显于周公,但用十二支位,其后黄石公增八干四维,共成二十四山,即今所谓正针…至唐丘公始益彰明也;后杨公因人误用乃指出三元大卦,分别独用、兼用,是以有宜左挨、宜右挨之分。杨公以此为法传示后人,无如后人仍不明此三卦之独用、兼用,伪造退后半位一盘指为杨盘、又伪造进前半位一盘指赖盘,此不过假前人之名以施己之伪法耳……」 是依校勘学论伪书作伪的原因,其中有张心澄的研究有「(一)借重古时有名的人,以增高自己一派的学术地位……(二)借重有名的人,偶增高书的价值……」,而伪书所以产生重大原因,因此宣柏兄的看法也是有其道理;只不过辨伪需要举证才能服众,于是若罗经精一解的说明有可能,但无合理举证,颇令人难以……。 就像本议题,丁某虽主正针,但于目前所持之理,似乎缝针之说稍强,丁某虽知如此,何以还要主正针为正之说呢?自有说服自己的明确证据,只不过正琢磨如何表述才能让同好及网友明白了解,故只好再等些时间,丁某便会贴出个人之理由。 其实,正针、缝针之理,丁某先借《河洛精蕴、罗针三盘说》其中一段说明以为解释。 欧罗巴(欧洲)人浮海而来,望东南斜迤而行,历利未亚州(非洲),其地有大浪山,见南极出地三十六度者也,既过此山乃渐迤东北而行,至广东番禺登岸,通计海程约九万里,海州必藉罗针与天星以指路,当其未至大浪山则针偏于丙,既过大浪山则针偏于丁,唯当大浪山之处,针正对南极之下午无所偏,此何以故?盖地亦有南北极,其中亦隐有督任二脉,当南极处,如瓜之蒂、如人顶之百会穴,针指午,指其蒂也、指其百会穴也,大浪山是当督任脉之处,故针无所偏;自西方望之,地极近东,故针偏丙,而天之正在其西;自东方望之,地极西,故针偏丁,而天之正午在其东。 这里提出了现代地磁学中「地磁偏角」的现象,也就是磁针会因所在位置的不同而有指午或偏丙、偏丁的现象,于是若以测量为依凭,则正针、缝针、中针,似乎都有依凭,但是丁某细究其文,更确定正针为正之理。 不知各位网友明不明白江慎修所言之意思?待下回丁某再作分晓说明后,相信大伙或可清楚丁某何以主正针之理。 不知道各位网友注意到丁某很在乎「时间与空间」两要素吗?我想明白时间与空间问题时,这个议题应该不难了解。 前说《地理人子须知》言理很强,因为,地球若能取得太阳正东西之方位时,其间垂直线必然是正南北无置,于是就时间学而言,一年之中,太阳唯在春分或秋分这两日,因地球纵轴倾角垂直线的赤道与地绕太阳的黄道同在赤道上,于是诸天文制以此交角为春分、秋分,使得一年中的太阳也唯此二日才有正东的方位。 于是三合家在取得时间学理后,藉此正确时间观念之学理,以实测而得缝针之说,难时间学理上毫无争议,更重要的是,其又有实验证明,而《河洛精蕴》亦引欧人航海证明实测确有此理,所以三合家或自宋后至清蒋大鸿之理气兴盛前,此三针之说或少有异议而为主流。 然自蒋大鸿指明正针之用,其学显扬之后,正针、缝针之争,自此愈演愈烈,毕竟罗针一旦错误,演生的诸多法则跟着也出现了疑问,于是我们再观看蒋氏一派对于用正针所持之理,一因磁针因地磁指南北而有何怀疑?二多因古来如此、今人伪造水针所以有缝针之别而非难缝之说。其实于理言之,正针为正之说,古来说理并不足以令人信服,但何以丁某仍愚昧地主正针为正呢? 现在丁某开始说明,三合家虽用正确的时间观念,然在空间观念上显然有所忽略,于是依《河洛精蕴》引欧人航行之说及测量学上却有地磁偏角之说,证实地磁却因所在地不同而有偏角的产生,然其所以有偏角之原因。 要之地磁南北于测量上,若以太阳的测量为正东之基准时,唯有春分或秋分时在赤道上之测量,这样的太阳才可以成正东的依据,当然这时的正东垂直线也会是正南北之标准方位,但三合家及一般测量家却忘记,太阳之正东,除在春秋分测量之外,还须配合在赤道上测量才有正东西之现象,于是……。 于是我们现在发挥一下想象力,中国实在地球的北半部而非赤道上,于是三合家依时间之正理、却忽略空间之影响所做的实测,以春分或秋分测量太阳以为正东之说,其实这时在北半球所测量的太阳位赤道在测量点南方,故所得之太阳以为正东,其实非正东而有偏南之现象,然后再以此偏南之方位做一垂直线以为是正南北之向、造成距磁针因地磁而指向的子午线偏向于丙之说,进而又以此谓之缝针欲修正古来正针之举,其说合理吗?之后又用此不合理的缝针而演生诸多堪舆用法,我们可以信任吗?丁某不知耶--各位同好及网友以为如何? 资料来源:摘录自互连网,谨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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